如是我闻

言以载事 文以饰言

黄皮子

黄皮子 如果你爱看诸如《鬼吹灯》这类的小说,或许你应该知道在东北这块儿地界上狐狸、黄鼠狼/黄皮子、蛇/长虫等等动物常常被人认为有灵性。东北的保家仙也多数是这些动物,但究竟这些动物是否怎能像人们说的那样得道成仙?总之我是不太信的。 1996年,黑龙江肇源县宏源村发生了一件让人闹心的事儿,就是好户人家散养的鸡出现了丢失的现象。 “哪个屄眼子,又他妈来偷鸡?操!”包辉站在院门口对着外...

要当兵

要当兵 “呜呜呜……”一阵阵哭声扰的我心神不宁。看着哭泣着的两个妹妹,我真没办法安慰。 “妈,你看他们!”我跟妈妈求助。 “……”妈妈沉默以对,似乎也在忍者眼泪。 自从知道我被征召当兵的消息后,家里一片愁云惨淡。很早就当明星的我,一直承担着养家的责任。我去当兵,家里生计就成了难题,妈妈的负担就会加重,这可怎么办才好。 不过我知道,家人更多的还是不舍,怕我在部队里受苦,但作为男人这是...

濒死

濒死 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妈妈给我讲过这个事儿,只是那时候虽然小,但是对这种鬼怪传说也都不以为意。直到高中时期看了玛丽萨・圣・克莱尔写的《濒死经历》一书,才让我又一次想起了那个故事。 1970年的夏天,农忙时节。故事发生在辽南农村的僧家店村。僧家店名字的由来早就没人能说清了,人们传说这地方最早是由姓僧的一个大家族的居住地,也有人质疑这种说法,认为这里原来是一伙和尚住在这。不过时至今日...

海龟能不能把头和四肢缩回壳内

海龟能不能把头和四肢缩回壳内 在凤凰网上看到一则新闻标题《未及时缩回壳内 实拍大海龟惨遭巨鳄咬住头颅瞬间》,并且配图: 图片下面配文字: 墨西哥摄影师Alejandro Prieto最近在中美洲的哥斯达黎加西南的自然保护区拍下一组巨型鳄鱼跃出水面咬住成年绿海龟,并将其彻底制服并拖走吃掉的震撼场面。 关键词:缩回壳内 大海龟 巨鳄头颅 我有些奇怪,难道海龟不能把头和四肢缩...

三十

三十 我最早的记忆 是哭着隔着铁门 望着妈妈的背影远去 那是我上幼儿园的第一天 后来,妈妈告诉我 她离开的时候,也哭了 我几乎记得,身边的人 第一次出现在我生命的场景 每一个脸庞,对我来说 都关联着一部慢放的电影 偶然在脑海里闪过 跟某人某次见面说某句话时 的神情 但,即便如此 还是有些许的,脸庞 找不到对应着的姓名 即便,我们拥有着共同的曾经 有些人、事 占据生命重要坐标的位置 而有...

自己搭的乒乓球台

自己搭的乒乓球台 “啥?打乒乓球?这里?”我几乎无语了,老婆要在我大学宿舍的过道里打乒乓球。 “没错,就这里!”她说道。 我仔细看了下周边,发现旁边墙根放着两块挺厚实的木板,看样子搭起来能当个简易球台。 “你等等,我找点东西垫高,然后把这两块板子当上面就成。”我说道,她也表现的极高兴。 二话不说,我找来了宿舍里闲聊的一群人,”快,帮哥们找几个纸箱子。”我跟他们说,大家三下五除二找来...

我看见的月

我看见的月 没来得及告别 我的朋友 夜已深了 红彤彤的月 从林立高楼的缝隙中 挤了出来 照亮了你 白色的面庞 *** 我从不习惯 你说的 摇晃酒杯散发的香 灰蓝色的云 像布幕一样让整个星空 走着过场 遮住了你 露出的伤 *** 我看见的月 它不那没小 不那么白亮 好像 它也会 点燃起一种 属于自己的火 用于伪装 2015年05月04日22...

太阳、月亮和地球的影子

太阳、月亮和地球的影子 就这样我也怀孕了,据说怀的是个女孩。我和我妻子及父母去到了一个地方旅行,居住在一个两进的宅院,前后宅子中间的庭院类似一个天井,房子都很高,但是能够站在院子里看到好一块儿天空。 房间很有趣,进了房子就是一扇扇挨着的门,有一种卫生间的感觉。但是打开每一扇门,就是一个隔间,里面有床和生活用的设施,够一个人在里面休息居住。我想,这种创意旅馆真的很有意思。 我妻子住在最左...

折翅的鸟

折翅的鸟 折翅的鸟儿 只能双脚驻足着眺望 哪管还曾有过 远在天边的梦想 *** 它凝视着蓝天 只见那雁过成行 似乎忘了自己的 天赋也是飞翔 *** 折翅的鸟儿 不敢再有那么多奢望 也不去怀念那些 俯瞰地面的时光 *** 它不必再用翅膀 去揣摩来风的方向 它只在乎脚下 能不能找到今天的口粮 2015年04月29日22:38:02

敦煌遗影·地下悬空楼 (20)

第二十回 天井

第二十回 天井 易之陷入了一个人的沉思…… 咚……咚…… 易之只感觉自己趴在潮湿的青砖地面之上,他睁开眼睛,见一滴滴水从头顶滴落,正落在易之面前一米的水洼里,溅出的水又碰到了易之脸上。 易之想站起身子却发现浑身的力气都不见了,他使劲了吃奶的劲都没能用手臂将上身支撑起来,只得再次趴在地上。他盯着滴落的水滴,耳朵里出现嗡嗡的响声,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体能耗尽的边缘,眼里色彩暗淡加上耳中的...

敦煌遗影·地下悬空楼 (19)

第十九回 又见石碑

第十九回 又见石碑 黄衣道士突然将道观连同发髻一把扯下来,这令易之等人一惊。旋即再次打量这人,原是个短发平头,眼眶略深,面带微笑。他手中的发髻原来只是个发套。 那人说道:“各位,不好意思,行走江湖吗……”说着对着几人嘿嘿一笑。 “你就是方南吧!”肖华问道。 “肖女士,哦不,老板。我正是方南。想必黄先生已经将我的详细资料都给了你。”那人答道。 “没错,不过他没告诉我你喜欢扮作道士。”...

敦煌遗影·地下悬空楼 (18)

第十八回 太极酒店

第十八回 太极酒店 重庆市 涪陵区 太极酒店2418房 易之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手里随意的把玩着一只茶杯,目光投向窗外,看着零星的行驶于江面的船舶。酒店位于长江北岸,易之能从24层楼上清晰地看见长江往南兜了一个大大的弧形,然后又转向东北。 房间内田卫、田菲两兄妹和肖华正在说着来大陆后分离的几日各自的行动。 原来,从上海分开之后,肖华和田卫立即前往了黑龙江和北京调查96年那只考古队的情况...

敦煌遗影·地下悬空楼 (17)

第十七回 尸咒

第十七回 尸咒 吉林省某地,军事管理区,16军某部营区 田明章发现自己的脚踝被墓室中窜出的怪“猫”抓伤之后,心中泛起一阵恐慌。因为他亲眼看到那些被“猫”抓到面部的人的死状,心中老是不寒而栗。而且3周来,他发现自己脚踝处的蛛网图案正在扩大,已经扩大到整个右腿。虽然不觉疼痛,但是那蔓延的黑色蛛网就像是一个催命符,似乎不断地敲打他的心窝,让他一直寝食难安。 那天出事之后,田明章跟随考古队的队...

敦煌遗影·地下悬空楼 (16)

第十六回 田明章

第十六回 田明章 “尸咒?”易之和田氏兄妹异口同声的说道。 肖华点点头,神态十分凝重。 易之看着自己的手臂,心下涌起一种不祥之感。“肖阿姨,您知道这是尸咒,那它有什么说法?能不能说说怎么才能去掉它?” 肖华摇摇头,眼中露出哀伤的神情。她没有回答易之的问题,转而对田卫和田菲说道:“卫,菲儿,今天也是时候告诉你们那件事了。”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田卫听到母亲的话,在前面接道。 ...

敦煌遗影·地下悬空楼 (15)

第十五回 江面获救

第十五回 江面获救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之被滴在脸上的水珠弄醒。易之艰难的撩起眼皮,发现自己的头正躺在田菲的大腿上,而田菲此时目光看向远处,眼角滑下一滴滴的眼泪。易之不禁的抬起右手将一滴已经滑落到田菲下巴上的泪水擦去。 “你醒了?”田菲看向易之,原本一滴滴滑落的泪水,突然成股的流了下来。 易之忙挣扎着坐了起来,说道:“我醒过来了,你怎么还哭的更惨了?” 田菲不由分说,一把抱住易之的肩膀...

敦煌遗影·地下悬空楼 (14)

第十四回 逃出生天

第十四回 逃出生天 伴随着“格拉、格拉”的响声,玉佩朝着水晶棺的方向移动。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竟让墓室进口处的僵尸狂躁起来,只见它身形向前一纵一纵似乎想闯入墓室,但是就如存在一扇透明无影墙般,它就是冲不进来。 玉佩移动的速度开始加快,明暗交替的频率也变得快了起来,而四周包括头顶的冰壁也跟着快速的忽明忽暗。易之感觉自己这种明暗变化像是呼吸,但更像是心跳,因为整个空间的变幻给他一种膨胀-收缩...

敦煌遗影·地下悬空楼 (13)

第十三回 墓室

第十三回 墓室 “诈尸了!”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不用想也知道,那位“大人”追了过来。 “快!快跑!”易之对田菲说道,两人转身就跑。此时已经慌不择路,朝着庭院另一头的房屋冲过去,两人冲过去打开房门进去,顺手就将门闩插上。背靠着门坐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房间里也点着灯光,不过明显没有前屋的灯光明亮。只有两盏带着灯罩的宫灯依稀亮着,映着整个房屋有一种昏沉沉的感觉。 喀喀喀…… 屋外传...

敦煌遗影·地下悬空楼 (12)

第十二回 石宅古尸

第十二回 石宅古尸 易之被眼前的情况惊得冷汗直冒,只觉从脖颈到后背都一阵发凉,头皮发麻。易之用手轻轻拍拍田菲的左肩,田菲也缓缓的睁开眼睛抬起头,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只见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这人,穿着一身紫色鹤袍,头戴金线缘边的乌纱帽,一幅古代官员打扮。 这时候门已大开,光线从门口射出来,照亮了洞穴底部的一点空间,易之和田菲站在光线下,影子被光线抻的老长。 “要不要过去看看?”易之轻声对田菲...

敦煌遗影·地下悬空楼 (11)

第十一回 羲皇石碑

第十一回 羲皇石碑 易之用手轻轻拂去石碑上的尘土,让石碑上的自己更清楚些。石碑上的似乎是一篇文章,文字竖向书写,最右边一列没有写到底,说明这种文字的行文方式是自上而下从左往右。易之伸出食指,顺着碑文上的笔画轻轻的感受着每一处笔画的走向。连续用手指扫过十几个字之后,易之仿佛被击中了一般,突然间钉在了地面上。 田菲走了过去,看着发呆的易之。不由得也用自己的右手轻轻的触摸石碑,细腻光滑的石壁上...

敦煌遗影·地下悬空楼 (10)

第十回 洞天悬棺

第十回 洞天悬棺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只有星光经江面的折射依稀的照进洞里。田菲已经渐渐的恢复过来,不过一场生死线上的拉锯还是让她显得筋疲力尽。“阿嚏”田菲打了一个喷嚏,湿漉漉的衣衫让现在的田菲感觉到彻骨的凉意。 “不要紧吧。”易之一边关心地问道,一边将手伸出洞外将脱下来的衣服用力拧干。 “没什么。”田菲将长发盘到头顶,拧了拧头发里的水,然后开始用手拧着衣角,碍于男女之防田菲不能将衣服脱...